谢谢邀请,我们邀请在澳洲留学的Freda同学为您分析,希望能够解决您的问题。
以下为她的文章。
2017年2月,我乘上了飞往悉尼的飞机。虽然北京的温度仍是零下,但地处南半球的澳大利亚却是烈日炎炎。来之前早听说悉尼作为世界最宜居城市之一,即使是冬天,气温也基本不会低于15摄氏度,但我却不知道夏天的气温会动不动飙升至40摄氏度。
开学第一天的双彩虹
于是“热”成了我对悉尼的第一印象,而这也给予了我研究生课程中第一份作业灵感。这便是学新闻的好处了,在一年半的读书过程中,所有让我感到好奇的问题都成为了作业的课题。在不断的研究和走访调查中,我对澳洲的了解也不断加深。
澳洲的阳光沙滩在世界都想有誉名,却“暗藏杀机”。由于全球变暖和气候变化,地球的臭氧层目前已经出现了空洞,而其中一个恰巧就在澳大利亚的上空。这直接导致澳洲的紫外线强度远高于其他国家,而澳洲皮肤癌的患病率也是全世界最高。西方人们对于古铜色肌肤的追求,恰恰成为了潜在的健康隐患。从此,我出门前的步骤又多了一项:擦防晒。
这之后我意识到,作业的形式和作业的本身对我来说已经不再重要,反而是不断探索新信息的过程让我乐在其中。在一个陌生的国家、一个陌生的城市,还有什么比不断发现新事物,将未知变为已知更有意思的事儿吗?
Homeless
在悉尼,我住在距离新南威尔士大学的主校区车程二十分钟左右的市中心,上学时需步行到Central Station(中央车站)坐直达公交车。而Central Station沿途,是悉尼Homeless(无家可归者)聚集最多的地点之一。有时晚上九点才结束上课,途径车站附近的地下通道时心里也会发毛。
但是悉尼的Homeless跟国内所见的其实并不一样:虽然也有衣衫褴褛、以乞讨为生的流浪汉,却也有些人装备齐全,气垫床 、帐篷、小锅……比起是无家可归,更像是来野营。更有甚者,白天出门工作,晚上去隔壁买个麦当劳,再回到自己的小窝。当然,也不会有人偷他们的东西、占他们的地盘,即便是在相当于北京二环内的步行道上安家,也没人能赶他们走。
后来在采访中得知,这些都是悉尼近年来高涨的房价导致的,使得Homeless在悉尼甚至成为了普遍现象。政府多年来的治理也不见成效,只能尽量保障这些人的权益。每周定期也会有公益组织开着车,为这些无家可归者分发食物。但这些仍然不能从根本中解决问题,Homeless中还有大量身体孱弱的老人和青少年,如何合理安顿成为了目前悉尼政府的一大难题。
Busker在持续一整个星期、相当于是新闻专业的毕业论文中,我选择了Busker(街头歌手)作为主题。这些艺术爱好者以此为生,最忌讳别人将他们与乞丐混为一谈。对他们而言,街头是他们的舞台,表演是他们的职业。
其实“Busker”这个词本身的来源便充满寓意:在意大利语中“buscare”指“to procure, to gain”;在西班牙语中“buscare”意味着“to look for”。在长达一学期的不断走访中,我见到了太多热爱生活的人,他们自由、热情、快乐。
来自阿根廷的钢琴家Gabriel Gonzalez,每周三穿上西服、带上礼帽,来到悉尼市中心最大商圈表演电子琴,他会为了对他感到好奇的中国小女孩特意弹奏儿歌,也会因为随着他琴声歌唱的年轻女生放慢弹奏的速度。他因为接受我的采访而开心大笑,说我让他感觉自己已经成了大明星。
来自泰国的吉他演奏家Manasit则是另一种风格,他闭眼沉浸在自己的演奏中,看起来有些冷漠,却在一个亚洲女生询问是否能与他共同表演时欣然接受,合作时默契无间。而这个名叫Vera的女生,告诉我他们其实是第一次见面,并开心的向我讲述她是如何成为了一名Busker,又是多么开心有人能喜欢她的音乐。
还有许许多多的人,他们有些来自于音乐世家;有些放弃了自己的律师职业在街头表演小提琴;有些已经大有名气,却仍在澳洲的各个城市街头“巡回演出”……
在采访Property NSW城市管理办公室的工作人员时我得知,悉尼的Busker有着严格的管理制度,不仅需要提前申请资格证,还需遵守关于演出地点、时间、时长的完善的规定。而街头艺术本身也已成为悉尼的一大特色,大概正是因为有着这些具有感染力的表演者们,才使的悉尼街头时时刻刻都生机勃勃吧。
结语
由于新闻专业的特殊性,我们并没有考试,每门课的成绩将全部由3-4个作业来决定。而澳洲大学结课在其他专业的同学紧张复习备战考试的时候,已经交完作业提前放假的我们似乎看起来“很爽”,其实却是刚从几十次采访和上万字的苦海中“解放出来”。这个过程虽然辛苦,却并不无趣,也让人收获颇丰,这就是新闻专业最大的乐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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