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乔讲述九十年代中期离开中国移民挪威的难忘经历

留学资讯2025-09-12 15:08:24佚名

大家好,我是小乔,是一个标准的假洋鬼子。

离开华夏的年份,处在九十年代下半叶,当时我虚岁已经八岁,作为北京朝阳区少先队预备队员的身份十分正式,因为发育得比较早,身体十分强壮,在小学里很受瞩目。

那个年代,去石景山都算远行,我作为小学一年级里的小有名气者贝语网校,也是大家讨论的焦点,曾经最远到过上海,那是一次很远的旅程。那时的上海还没有啤酒起子楼和金茂大厦,不过东方明珠塔却让我这个害怕高处的人感到十分害怕,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从上海回到北京之后,我发起了高烧,在病床上挂了一星期点滴,哭着对妈妈说,以后再也不离开北京了。

没过多久,我得知自己不必去小学就读了。无意间听见父母谈论,我们即将举家迁往挪威

我是班级里负责语文事务的人,特别喜欢看新闻节目,不过认识的国度只有三个,那就是影视剧里总受欺负的日本,新闻报道里老是不小心引爆炸弹的美国,还有大人们谈话时经常提及,身份不太明确的“外国”。我猜想挪威大概在西方,估计和石家庄挨着。不管怎样,反正挪威比起北戴河要差远了。

我对父母提出了郑重声明,表明自己坚决希望留在小学继续做女中豪杰,但这个请求未被采纳,他们没有同意。随后我改变了策略,退让一步,恳求他们至少允许我的挚友兼助手小王跟我一起走。然而,这个折中的提议也遭到了拒绝。

很多年以后,我动身前往祖国探望外祖父,抵达飞机场时,工作人员指引我前往国际旅客区域通行口,那时我看起来完全像个地道的西洋人。

后来,我先后在英国、香港和澳洲等地完成学业。自然而然地,硕士毕业后我必须立刻返回挪威,那里有七十万挪威币的初始薪资挪威移民新政策,工作时间是从早上八点到下午三点,外加五十天带薪休假,其中包含挪威特有的二十天任意病假,几乎每个人都会在特别合适的时间生病,例如圣诞节前三天。根据网络上的观点,这至少算是初步的人生赢家套餐。

然而,此刻我把自己紧紧包在大衣中,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嘴里嚼着饿了么送来的鸭脖,正为上个月的花呗账单而焦虑不安。说实话,上海的冬季,比挪威更加猛烈。

我常常被问到这样的问题。

小乔,为什么不回北欧?那里可是全世界幸福感排第一的地方啊。

我注意到你两个星期都穿同样的衣服,想来经济状况不太宽裕吧?听说挪威的基本生活保障金每月有两万,你为什么不申请呢?

这儿的雾霾那么醇,吸得惯吗?

你们在挪威是家门口就可以钓三文鱼吗?

是的,我在国外生活了二十年,之后我回到了中国,这完全不是个困难的选择。

这里有极光,但没有人搓麻将

许多人或许都知晓,北欧地区被公认为全球福利最为优越、经济最为富足的区域,而且其四个国家在各个年份的全球幸福指数榜单中,多数时候都位居前列。

我离开北京上学后,到现在还没弄懂怎样解一元一次方程,也不明白那个让人费解的幸福指数是怎么算的。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北欧同样是滋生抑郁情绪的适宜环境。比起对‘幸福指数’毫不在意的中国人,北欧人的自残行为发生率要高很多

到了北欧,你会知道,孤独与冷清不是闹着玩儿的QQ空间签名。

BBC制作了一部优秀专题片,内容涉及一对孪生兄妹,他们分别由挪威家庭和北美家庭收养。十年来,被北美家庭收养的女孩成长为摇滚乐爱好者,每逢周末与同伴有音乐聚会,积极参与各种课外活动,头戴洋基队球帽,脸上露出新时代继承者的自信笑容。与此同时,她的妹妹生活在风景优美的挪威,与院落里捕获的小白鼠建立了友谊。估摸着那是她身边为数不多可以和她互动的生物。

我对纪录片中的挪威小姑娘十分有共鸣。我曾尝试一个测试:站在自家阳台上,逐个清点过往路人。倘若我在北京,大约两分钟内就会感到头晕目眩。但是,半小时过去了,四周杳无人迹,唯有只迷途的小鹿。它望着我,仿佛在打量一个愚笨的人。

北欧有着像天堂一样的风景。显然,天堂里的人挺少的。

北欧的夜空呈现深紫色,许多城镇都能仰望到银河和极光的光芒。初次目睹极光时,我曾像孩童般追逐它,又歌又舞。经历百余次观看后,我不再被其吸引,关上窗扉,开启电脑,登录QQ麻将平台。

平等与平庸

北欧也许是世界上最为平等的地方了。

在这地方,街面上见不到讨要的人,失业补助的数额或许跟某些人交完税后的收入相仿。

高级车辆不多,有人戴着太阳镜披着皮草,驾驶奔驰在水上行驶,可能会被误认为是提供乘用服务的司机。

专职照顾孩子的男性人数已经非常接近女性护理人员,这些男人们享受的假期时间太长,几乎都记不起自己公司邮箱的登录密码了。

然而,追求均等的结果往往意味着失去个性,在这个过程中,付出更多努力未必能比身边的人积累更多财富,却极有可能面临税率的大幅增加。

北欧地区极少诞生类似阿里巴巴、特斯拉那样锐意进取的企业,原因在于,当杭州西溪湿地阿里巴巴园区的工作人员为了双十一活动提前一个月连续加班时,奥斯陆的从业者们却可能在下午三点驾驶汽车返家,围坐在温暖的壁炉旁饮用红酒,倘若马云出生在挪威,他或许已经因涉嫌员工虐待及传销活动,被关押在一家环境媲美五星酒店的监狱中。

在斯堪的纳维亚地区,开创事业需要非凡的胆识。既要承担繁重的赋税负担,又要时刻关心疲惫的雇员,还得毫无保留地接纳突发的病假申请。‘为何每周五清晨总会准时感到胃部不适?’。这种困惑只能暗自保留,万一向雇员‘询问’缘由,极有可能遭到反诉职场压迫 – 一旦卷入诉讼,经营者几乎没有胜算。

在斯堪的纳维亚地区,丰裕闲适的日子容易获得。但是,这个地方不欣赏热情澎湃的志向,不盛行无拘无束的构思,也不认可人类能够战胜自然的壮语。在这样迅猛发展的大时代里,北欧如同一个冷淡又自视甚高的旁观者,专门致力于研发新式家具以及灯具。

我是一名候补少先队员,觉得那个北欧地区相当单调。当今是个波澜壮阔的时期,我渴望投身其中。在这个星球上挪威移民新政策,没有哪个国家比中国更适宜。

‘我们不一样’

实在难以启齿,即便早在八岁便抵达挪威,我依然未能完全‘适应’北欧环境。尽管我和当地人一样享用坚硬如石的面包,说着挪威话嚼着生鲜胡萝卜,可我总有种意识,自己终究是北京朝阳院落中的那个姑娘。

我初次察觉到这个情况,是在去学校办理入学手续的那天。我们整个年级的学生里,只有我一个是来自东亚地区的,与我容貌最为相似的是一位伊朗籍男生。值得庆幸的是,老师和同学们都对我十分和善,并且给予我很多关照。老师们不断地教导我们,大家都是一样的,彼此之间没有任何区别。

可是体育课上,挪威女生个个都能轻松跃过一米二的跳马,我却总是卡住下不来,这太奇怪了。我明明记得,在朝阳区时,我的体能可是出了名的强健。

为何在踢球课时,众多女孩竟能似亨利般精妙控球,唯独我整场低首疾跑,唯恐被足球击中头顶?

是什么原因让许多人迷恋小甜甜布兰妮,但我对那些金色头发的外貌吸引力不大,反而对范伟和周杰伦产生了喜爱之情?

为什么他们能生吃西兰花还嚼得那么津津有味?

为何抵达伦敦,在唐人街目睹众多同胞面容,我的泪水便无法自控?

有趣的是,他们叫我‘老外’。

父母在我年幼时,为了让我未来生活顺遂无阻,费尽周折把我送往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二十年后,他们的女儿又经历了一番波折,竟然成功返回了故乡。

大约在我成长的早期阶段,那种积极向上的精神就已经在我内心扎下了深厚的根基。假如有人把表面西化内心中式的伪外国人称作“香蕉族”,那么我更像是“地瓜族”,内里透着金黄的质感,外层则是夏日打工时被晒得黝黑的皮肤。

后记

归国两载,我碰到了不少冒充外国人的假货,还有真正的外国人纷纷来到或重返中国。这些真假混杂的外国人,在中国扎下了根,成为了这个国家发展历程中非典型的目击者。

我决定将他们的故事写下来。

我是小乔,一个不标准的假洋鬼子。我有故事,你有椰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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