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9月份广州暑期学术报告会上的讲话[2] 今天我讲的都是黑板上写的
这个课题确实不好研究，研究古代的恨资料太少，研究近代的恨资料太多。
有很多，所以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出现一部比较完整的中国文学史。今天我要讲的这个话题，是文学史的一部分，也是
材料太少，研究起来很困难，因为要研究一个时代的文学，至少要了解作者的
环境、经历和著作，
汉末魏初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时代，带来了文学的一个重大变革，因为那时黄巾
[3] 董卓大乱 [4] 之后，又与党卓争权 [5] ，曹操 [6] 出面，
——但我们说到曹操，很容易就想到《三国演义》[7]，更重要的是那位台上的花。
但这并不是真正观察曹操的方式。现在我们再来看历史。历史上的记载和判断，有时候
它也极其不可靠，有很多事情不能相信，因为通常我们知道，如果某个朝代比较古老，那么一定有一些
好人多；某个朝代比较短，好人几乎没有，为什么呢？因为时间长，是本创造历史。
本朝代人当然会夸赞本朝代的人物，但是时代短暂，创造历史的是其他朝代的人，所以他们也会自由地贬低其他朝代的人物。
所以秦朝在历史上几乎没有什么好人，曹操在历史上也比较短命，自然也就逃不过了。
不被后朝人说坏话，这是规矩。其实曹操是个很有能力的人，至少是个英雄。虽然我不是
他是曹操一党之人，但无论怎样，我对他始终十分敬佩。
现在研究那个时期的文献比较容易，因为已经有人做过这样的工作：一方面有清岩克钧
《全书三代秦汉三国晋南北朝》
《国文》、《全金文》、
诗歌方面，有丁福保撰的《两汉三国两晋南北朝诗》[9]。丁福保是位博士。
仍然，仍然，
关于这个时代的文学评论包括刘师培主编的《中国中古文学史》[10]。这本书由北京大学出版。
讲义，刘先生已去世，这本书由北京大学出版，
以上三类书籍，对于我们的研究有很大的帮助，让我们看到这个时代的文学的确是有些辉煌的。
我今天要讲的，如果刘先生的书上有详细的记载，我就省略；反之，如果刘先生省略了，我就再详细讲。
一点，
董卓之后严明的意思，曹操大权在握，曹操治下，第一个特点就是刑名，立法非常严格。
因为大乱之后，人人都想当皇帝，都想造反，所以曹操不得不这么做。曹操自己也曾说过：
“若不是我，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成为国王和皇帝！”[11] 他这句话并没有撒谎。因此，它影响了
在文章方面，程庆钧的风格是文章要简练严谨，
此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尚同陀，他为什么要尚同陀呢？自然是和当时盛行的风气很不一样。
关系，因为在聚会灾难发生之前，聚会中的每个人都声称自己是干净的，但是如果你过多地谈论“干净”，你就会变得固执，所以
汉末时期，清流的行为有时显得十分荒唐。
比如说，有一位名人，一个普通人去拜访他，必须先说几句话，如果这些话说得不对，他往往会
他会受到傲慢的对待，被要求坐在屋外，甚至拒绝见他。
再比如，有一个男人，本来跟他的姐夫没什么矛盾，有一次他到他姐姐家吃饭，要把饭钱送给别人。
他把钱还给了妹妹，但她拒绝接受。他出去后，把钱扔在街上，当作是还钱。[12] 个人
你发这么大的脾气也没关系，如果你治理国家，平定天下，你这么倔也没关系，所以我知道
曹操反对这种陋习，提倡“通佗”，这种提倡影响了文坛，造成了不少问题。
有很多文章都谈到了你想说的事情，
又因为心性开化，顽固思想废去，邪说外来思想便可容，所以儒家以外的思想来源亦可容。
来源介绍，
综上所述，汉末魏初的文章可以说文风清晰，条理严谨，对曹操本人而言也是一篇改革文章。
中国共产党的创始人，可惜他的文章流传得不多，他很有勇气，他的文章很有用。
忌讳，只写自己想写的东西。
所以曹操在选拔人才的时候也说过同样的话，不管你不忠不孝，只要你有才华就行，[13]这就是
别人不敢说的是，曹操居然还写了一首诗，“郑康成饮酒倒地而死”[14]，这是他写诗时引用的。
这是别人不敢用的事实，还有一件事，比如人死了，往往会写一些遗嘱，这是很有名的事情。
这是非常时髦的，当时的遗嘱有一定的格式，往往写明死后葬在何处，或者葬在某个名人的墓地里。
墓旁，曹操并不是唯一一个，他的诏书不但不符合格式，内容居然还说了如何处理遗留的衣服、妓女等等。
问题 [15]，
虽然陆机评论他“诽谤皇后”[16]，但我认为他无论如何都是一个精明的人。
他有能力做文章，也有办法把天下的炼丹师和文士都召集起来，防止他们跑到外面找他的麻烦，所以
他的帷幕里面，炼丹师和文士特别多。
孝文帝曹丕[17]作为长子继承了父亲的遗产，篡夺了汉朝成为皇帝。他也喜欢写作，他的弟弟曹植
〔18〕至明太祖曹睿〔19〕严明的意思，皆喜文章，但此时留学之路，除通陀外，他们对文章的兴趣更大。
尚华礼所作《典论》无存，已佚，无全本。其中有云：“诗以美为本”，“艺以气为主”。
“经”的片段，可以在唐宋书籍中找到；“文”的完整，可以在《文选》中找到[20]
看，
后来有些人并不把他的观点当回事，他说诗词歌赋没有必要包含教训，反对当时那些把教训写进诗词歌赋里的人。
从现代文学的角度来看，曹丕的时代可以说是“文学自觉的时代”，或者如现代所说的那样。
有人说这是为艺术而艺术（21）（'ssake）学派，所以曹丕写的诗
赋很好，又因重在“气”，所以加了气势、气势。综上所述，汉末魏初的文章，
真可谓：“清丽、清丽、雄浑，气势磅礴。”在文学观点上，曹丕与曹植表面上看似意见分歧。
是啊，曹丕说写作可以留千秋功名[22]；但子建却说写作是琐事[23]，不值得评论。
在我看来，子建的理论很可能是违背他意愿的。原因有二。第一，子建的文章写得很好，而且是全国人大代表。
他大概总是对自己做的不满意，羡慕别人做的，他的文章已经做得很好了，所以才敢说文章是小文章。
道；其次，子建的活动目的是政治性的，而他在政治上并不太成功[24]，所以说这篇文章没用
，
除曹操、曹丕外，还有以下七人：孔融、陈琳、王灿、徐谦、阮玉、英玉、刘珍，全部
他们很能写文章，后人称他们为“建安七子”[25]。这七个人的文章流传甚少，现在我们很难判断。
不过，大概也不过是“大方”和“华丽”罢了。华丽是曹丕所崇尚的，大方是因为天下乱了，
许多亲朋好友在乱世中丧生，所以文字中充满了悲伤、激动和“慷慨”的情绪。
七个儿子中孔融特别特别，他喜欢跟曹操闹矛盾，曹丕的《典论》里就讲孔融，所以他也
被扯进“建安七子”其实是不对的，很不一般，不过当时他的名气很大。
孔融的作文喜欢用讽刺的笔法，曹丕对他很不满，孔融的文章流传下来的不多。
往上看，我们可以看出他对别人都不是很讽刺，只对曹操有讽刺。比如曹操拆散袁氏兄弟，曹丕夺走袁熙的妻子
真拿起来交给他。孔融给曹操写信，说武王伐纣时，把妲己送给周公。曹操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他说，如果拿古代来举例，当时大概也是这样，比如曹操要禁酒，说酒会亡国，所以要禁酒。
但孔融又反对他，说用女人灭国的人也有，为什么不能禁止婚姻呢?[26]事实上，曹操也喝酒。
如果我们看他的《解忧何在？唯有杜康》一诗，就能明白为何他的行为是平和的。
那矛盾呢？没有别的原因，因为曹操是行动派，所以他必须这么做；孔融是旁观者，所以很容易说
曹操见他屡次反对自己，后来便有借口杀了他。[28]他杀孔融的罪名可能并不
孝，因为孔融有以下两种观点：第一，孔融主张母子关系犹如花瓶里的东西，只
把瓶子里的东西倒出来，母子关系就结束了。其次，如果世界上有饥荒的时候，
当时我手里有吃的，要不要拿来给我父亲吃呢？孔融的回答是：父亲不好，不如拿来给别人吃。——曹操
如果要杀他，你会毫不犹豫地以这个想法作为他不忠不孝的根据，杀了他。如果曹操还活着，我们可以问
他说自己在寻才时，不忠孝都无所谓，那又何必以不孝之名杀人呢？然而事实上，即使曹操再
没人敢问他的身世，要是我们问他，恐怕他连我们也杀了!除了孔融，还有一个人也反对曹操。
祢衡（29）后来被黄祖所杀。祢衡的文章也不错，他和孔融已经“专心致志于齐”
我来这里是想写一篇文章，让大家也知道，汉语的逐渐发展，是时代的进步，并不是曹操父子一个人的功劳。
是有功德的，但又华丽美丽，这是曹丕所推崇的功德。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明帝时期，由于何晏的出现，文章发生了重大变化[30]。
何晏名声显赫，地位崇高，喜欢研究《老子》、《易经》，至于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人呢？真相现在很难了解和调查，因为他是曹家的人，司马家的人讨厌他，所以
他们的记载对何晏很不满意，从而产生了很多传说，有人说何晏脸上抹了粉，也有人说他本来就是
来世的白色不是靠搽粉而来的，[31] 但为什么要搽粉或不搽粉呢？我也不知道，
但关于何晏，我们知道的有两点，第一，他喜欢空话，是空话的创始人；第二，他喜欢吃。
尧是吃药的祖师爷。[32]另外，他还喜欢讲理论、讲道理，身体不好，就得吃药。
他吃的东西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