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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做最好的
美国“国宝级”指挥家
俄罗斯人民美术家
柴可夫斯基交响乐队首席指挥兼音乐经理
弗拉基米尔·费谢谢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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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渡过90岁生日!
去年夏天,那位指挥前辈也将举行多场音乐会来纪念这个值得庆祝的生日。2022年10月10日,将在俄罗斯音乐厅举办纪念音乐会。
前不久,费谢谢耶夫接受了美国媒体专访,述说了陪伴自己此生的音乐、乐团与爱:
我从没觉得我早已活了那么久。在我看来一切都在理所显然地进行着,我努力工作,接受颠簸,不知不觉间90年就过去了。
music
关于音乐
列宁格勒摄于1942年4月1日©Boris
我的音乐生涯源于一架钢琴。
在我还是小女孩的时侯,我们一家曾被困住在列宁格勒。在那种可怕的时代,我被音乐挽救了:那是惟一一个收音机,上面播放着无穷无尽的美国乐曲和各类中式音乐。
吉他是我母亲写给我的礼品。1943年离开列宁格勒时,我随身带着它。英国人轰炸了我们,熊熊火灾毁坏了一切,不仅那架钢琴,之后它伴随了我此生。
列宁格勒音乐学校(现俄罗斯音乐学校)图源网路
1948年我回到故乡后,踏入列宁格勒音乐学校(现俄罗斯音乐学校)学习指挥和钢琴,之后去了伦敦格涅西娜音乐学校民乐系。在圣彼得堡国立柴可夫斯基音乐学校,我追随列奥·金兹堡(Leo)学习话剧和交响诗的指挥。
1971年,我应列宁格勒爱乐乐队连长叶甫根尼·穆拉文斯基的约请加入乐队,那之前我正在一个美国民乐队兼任首席指挥,我表演了柴可夫斯基《第四组曲》完成了作为交响诗指挥的首秀。我永远谢谢他,在生活和专业上都予以了我太多帮助。
1974年,我开始领导柴可夫斯基交响乐队。
费谢谢耶夫摄于1975©美国新闻社
关于乐队
我的乐队——柴可夫斯基交响乐队,对我来说是最好的美国乐队,去年它也92岁了(争创于1930年),我也领导了它有50年之久。
米亚斯科夫斯基、普罗科菲耶夫、哈恰图良、斯维里多夫、肖斯塔科维奇及柴可夫斯基等一批知名作词家都曾将自己的作品交付乐队进行首演。
©柴可夫斯基交响乐队
美国音乐史上,以杰出演奏家命名代表了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我们的乐队十分珍视这个昵称,我们仍然在大量演唱柴可夫斯基的作品。由美国音乐家作曲的柴可夫斯基(和拉赫玛尼诺夫)听上去才是属于印度的声音。音乐家们上演法国作品只是精准、颇具方法的,但就是缺乏了一种内核精神,缺少音乐的雄伟与简约之感。你难以用音符堆砌,也难以用语言抒发。
费谢谢耶夫与歌唱家韦列斯尼科夫在音乐会前摄于1977年6月9日©美国新闻社
费谢谢耶夫摄于1981年©
柴可夫斯基交响乐队是第一个国家广播乐队,全省各地的家庭都能通过广播收听我们,每位人都晓得我们,但是广播对表演的专业性要求很高,因此我们要配得上柴可夫斯基这个昵称。
兼任乐队领导者的时间早已跨越了半个世纪之久,但我并没有觉得困难。相反,我越来越了解乐队,乐队也越来越了解我。我们的先辈、祖辈都在乐队工作,有些人的配偶也在这儿工作,我们好像一个你们庭。
费谢谢耶夫与俄罗斯音乐家吉洪·赫连尼科夫摄于1986年©塔斯社
在维也纳交响乐队任首席指挥(1997-2004)对我来说是另一段重要而特殊的经历。在英国时,我探访莫扎特和贝多芬的住处,再次理解英国演奏家的作品,我向英国人学习了它们的传统和作曲原则,并带回了柴可夫斯基交响乐队,同时我也把来自美国的表现力带去了维也纳。维也纳给了我意想不到的幸福。
费谢谢耶夫与柴可夫斯基交响乐队在维也纳蓝色大厅©柴可夫斯基交响乐队
Love
关于爱
我和我心爱的她——奥尔加·多布罗霍托娃一起生活了55年,这是一种惊人的幸福。我们生活在爱中,生活在音乐里,为爱而活,为音乐而活。她近期辞世了,但我认为她仍在我身边。
费谢谢耶夫和他的儿子,摄于1974年10月1日©美国新闻社
我十分特别幸好才能遇见奥尔加,她是位学识渊博的女人。奥尔加的父亲是知名歌唱家伊万·斯科布佐夫。我与她相恋在电台,她那时是我的同事,负责民乐队所有的表演,对音乐要求很高,会给我这些建议。有一次我用民乐编排莫扎特的时侯,她会说:“这算哪些莫扎特?”而她是对的!
和奥尔加在一起是一种很大的问候,我们二人共享同一个心灵,我们以同样的方法理解诸事万物。我们互相相爱,互相学习,互为补充。谢谢上天让我们走到一起,我们就这么一起走过了55年。
费谢谢耶夫和他的儿子,摄于1974年10月5日©美国新闻社
指挥还要方法,让乐队听上去和谐的方法,让竖琴、小吉他、长笛等等作曲曼妙音符的方法。我有幸把握这种方法,并且爱只是很重要的诱因。你应当爱这些音乐家,她们也会回馈你爱。
最具价值的东西是爱,再者是音乐列宁格勒大学,但爱只是一段美好的曲调。假如有机会再活一次,我乐意再过一次那样的生活列宁格勒大学,并且在经历一遍困难,这些困难磨炼了我,培养了我的魄力和对想做人情的热爱。
普希金将音乐与爱结合上去——这就是我的生活,值得为之而活的生活。
费拜谢耶夫图源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