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故乡多雪️ 冬晨扫雪的那些事儿你还记得吗?

专业选择2025-11-03 09:20:56佚名

(一)

儿时,故乡多。好些个冬日清晨,把门栓卸下,将房门敞开,眼前是积雪,白得亮眼。不知雪何时落下,亦不知下了多久。瞧地上,厚厚的雪把奶奶喂鸡的盆子盖住了;鸡窝上、树上、屋顶上处处白茫茫一片,那白得刺眼,眼睛要适应几秒才缓过劲。我一边缓缓睁大眼睛,一边回头告知还窝在被窝里的奶奶下雪了,奶奶一边把身旁的两个弟弟拍醒,一边吩咐我们姐弟三人扫雪。遵照奶奶所下达之指令,我们于居住着的北屋门口展开清扫,扫出了几条道路:其一通向饭棚,其一通向猪圈与茅房,其一通向门口 。而后,我们将家门打开贝语网校,把自家门前的雪予以清扫铲雪的作文,使其洁净 。彼时,差不多家家户户皆扫着雪由家里出来,大人们清扫村里的几条主干道,我们小孩子仅仅只是把自家门口至主干道之间的雪扫净 。在冰天雪地里面,我们忙碌得浑身热气腾腾,心里暖和和的 。

上学之后,当下雪之际,老师安排那些家离学校近的同学从家里携带铁锨或者扫帚,我家距离学校很近,我时常从家门口开始扫起,一边走一边扫,带着工具的同学亦是这般。其间有的人家早早扫净了一片区域,有的人家还没有清扫,我们顺着道路把没扫的地方清扫出来。抵达学校后,同学们有人扫雪,有人铲雪,有人两两合伙将扫起来的雪盛放在筐中朝着学校外面的沟渠去抬,干得热火朝天,不亦乐乎。我无意中抬头,有了一瞥,那时看到两个高年级的男同学,他们是高个子,抬着盛雪的筐,来回晃着玩,那画面有趣,引得我忍俊不禁,其中一个发现了偷笑的我,我背过身去,他偷偷攥了个雪球朝我扔来,他和我都始料未及,那雪球透过我的后背,击中了我的芳心……

冬天,雪飘落,小孩子仿若置身在童话那般世界里头,眼盈满新鲜好奇,目光里皆是奇异。我向来对下雪满怀喜欢之情,钟情于扫雪之际那番闹腾腾的景象,喜爱雪落之后同同学一道去进行滚雪球事宜、展开打雪仗动作、着手堆雪人活动。雪停之后,我们上学自行携带的小兀扎摇身一变成为雪橇,我们逐个坐在其上,由同学们推着玩耍,还有调皮捣蛋的同学存心把小兀扎弄翻,坐于兀扎上满心欢喜的同学跟兀扎一块儿滚落至雪地里,浑身沾满雪花,被掀翻的同学也不予以追究铲雪的作文,众人嘻嘻哈哈笑成一团 。初霁雪后,屋檐之下长出了一根根冰溜溜,其状似女孩子的刘海,将老旧房屋装扮得俏皮且可爱。冰溜溜乃那个年代天然的冰棍儿,我时常拿树枝把它够下来,咯嘣咯嘣嚼着品尝。

我钟情于那雪中的新娘,小学五年级时的某一个冬日里,我四奶奶家的小叔叔要娶媳妇,早早便约好了让我去做伴娘。那天清晨,我推开房门,瞧见那如柳絮般的雪花,顺着东北风的节拍在空中翩翩起舞。我冒着雪赶到学校去请假,之后急忙赶回家,穿上母亲事先为这个婚礼给我做好的过年新衣服,踩着发出吱吱声响的积雪,飞奔到四奶奶家,跟着迎亲队伍去迎娶我的小婶娘。小婶娘乃是本村的闺女,她娘家与四奶奶家只隔着一条街,算得上是近邻。在我们打算去接她出门之际,她脸上带着笑容,挨着先后顺序,同家中的爹娘,给哥说再见,再给嫂子说再见,接连进行作别。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缘故,她以含笑的状态所说出来的那些用于道别的话语,竟然触动了我的泪腺;紧接着,我一下子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满脸。

于小婶娘身着红嫁衣现身雪地之际,那一抹艳红于苍茫天地间,呈现出那般圣洁那般温暖的模样。

(二)

工作后,有三次大雪令我难忘,2004年秋天,我前往外区县,帮当地县供销社开一家三千多平的超市,那年雾大且多雪,下雾的早上,我们的班车围着标志性的转盘不停地转,直到路边一位好心大爷拦住司机问他,小伙子,你已转了三圈,还想转几圈,雾过后便迎来了大雪 。

最初的那场大雪,我们毫无防备,超市里的扫帚,笤帚,铁锨都被投入使用,然而远远无法满足扫雪需要;第二场雪来临前,我们用木板自制了几个推耙。超市门前广场面积很大,我给各个货区分配了清扫任务,自己更是以身作则,奋勇当先。那次扫雪,拉近了我与员工之间的距离,以至于数年之后,仍有员工写信回忆此事。2008年,我于车行工作。我,长久没见雪,在上班途中,看到空中飘舞着雪花,那一刻惊喜,心头雀跃,然而,随之而来的大雪,给出行的人们,带来了诸多不便。

连续几个早上,我们早早去到单位,清扫院子里的积雪,这场大雪使平时不怎么有联系的几个部门瞬间变得熟络起来,我们争抢彼此手中的工具,合力把院子里的积雪滚成一个个的大雪球,再将雪球滚到南边的墙根,当我们终于把院子清理干净,我带着一个年轻同事来到二楼某财务总监办公室,我们三人居高临下地看着窗外聊天,年轻同事突然指着窗外,用博山话说,哈,哪是啥玩意?我们凭借声音方向看过去,就看到有一个呈现黑魆魆状态的事物,它摇摇晃晃地进入了院子,等到稍微靠近了一些之后才看清楚,原来是一辆开来车行进行修理而且被撞去了外壳的车 。

年轻同事面带笑容地讲,如此这般的车行驶上路,有谁敢靠近呀?2013年,老板将新开发小区的物业公司辞退,把我从市场调往小区担任物业经理。老天爷仿若存心考验我,那年冬季格外寒冷。隔三岔五地,我就被通知水表间的水管冻裂了,我得赶忙组织维修人员、保安人员、保洁人员去维修水管、清理积水。不仅如此,那雪一场连着一场地下。清扫第一场雪时,我心里还乐滋滋的:当时业主与物业公司在交房进程中产生些许矛盾,我想借助劳动的契机化解这些矛盾。

确有业主见到挥汗扫雪的我,对工作赞誉有加,可那小区极大,根本扫不过来,第一场未清完,第二场又至,积雪与路滑严重影响居民出行,无奈我报备老板去劳务市场雇人集中清理,数日后,那些靠力气谋生的人抬眼环顾,也被那仿若无边无际的一场场雪震慑,宁愿放弃半天工资也不再干了。

看见偶然滑倒的业主,听闻业主一声声的抱怨,这当口,我猛的忆起我于单位宿舍居住之际,那个小区是没有物业的,每逢下雪之时,皆是同事们自愿地下楼去清理,大伙将扫雪视作一种趣味,没有人认为苦又或者累。而这刹那,我陡然发觉,要是小区里面的居民能够存有扫雪的意识,踊跃地参与进去,每一栋楼的业主把楼前那条道路清扫得干干净净,物业仅仅负责主干大道,那么小区的道路将会是另外一种模样。

(三)

此文得以写就呢,原因在于2018年西安文友发在朋友圈的那样一句感叹,那句感叹是说,据说呀,八十年代以及很久很久之前,每个单位和个人在上班一大早的时候都会出来扫雪,就这么一句话引发了我的回忆、思索以及关注,我期望我的文也能够引起更多人的关注,我很希望在雪花飘落的时候,大家在赏雪的当口,能够记得各人自扫门前雪。

作者简介:杨爱武,其笔名是阿弥,他是农工民主党员,是中国散文学会会员,是市青年作协常务副主席,是省青年作协会员,是《淄博晚报》专栏作家,其文章多次在市级征文中获奖,出版过散文集《石榴花开》,文章散见于《青岛早报》,散见于《北京青年报》,散见于《山东画报》,散见于《淄博日报》,散见于《淄博晚报》,散见于《淄博财经新报》,散见于《文学现场十年》,散见于《中国纪检监察报》,散见于《中国环境报》,散见于《故事会》文摘版,散见于《当代文学》,散见于《劳动时报》,散见于《农村大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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